邢星这句话,让我想起了昨晚没说完话的刘敞,果真喝酒误事。
“你把李岱的事告诉刘敞了?”我问孟迪。
孟迪下意识地往一旁闪了闪身,宿醉的人身上多少会有呕吐的难闻的气味吧。
“是啊,昨天他一来电话,不知道怎么的,我一下就说出去了。”孟迪一边打着字,一边说道。
“你是不是恨不得拿着大喇叭出去广播?”我不满地说道,或许语气不是十分和善,夹带着些许起床气。
孟迪正在敲击键盘的手指停在空中,转头用陌生地眼神望着我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能不能说话之前过过脑子,这又不是什么好事。”我皱着眉说道,并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。
“怎么就不是好事了?坏人死了,这不是好事?”孟迪整个上半身都转了过来,一只胳膊拄在桌上,另一只撑在转椅上面,语气强硬地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我无言以对。
孟迪趁胜追击:“再说了你也没跟我说过这事保密啊,这有啥可藏着掖着的?”
“你早晚有一天得因为你这张嘴吃亏。”我“提醒”道。
“呦,那就不劳您操心了。”孟迪用眼睛狠狠剜了我一眼,转回去使劲地打字,再删除,空格,鼠标,来回敲。
“有了男朋友了,翅膀硬了呵。”我在心里想着。
“有了暗恋女神的男的真矫情。”估摸着孟迪心里是这么想的。
令我意想不到的是,孟迪中午自己拎着钱包出去吃饭只是冷战的开始。
“我去,冷战啊。”没甩在办公室的我和邢星面面相觑。
“始作俑者还不都是你?”我抱怨道。
“碰瓷,绝对地碰瓷!”邢星双手一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