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臣绯议。
一个年仅二十的年轻人怎能担此大任!
确实,虽然考取状元,但是此时的聂绝还不够资格。
这一切都是任鸿在担保,这才让任君行放下心来,他也想看看,任鸿选中的人,有什么本事。
况且,此时的崇圣南国内忧外患,着实需要一个人来重整法治,众臣虽力重,但是法乱无纪,每一个都自私自利,并没有用尽全力来报效国家。
三日后,帝钧城街头。
“喂喂喂,你听说了没有,好多妓院都被抄了!”
“你不了解?”
“皇上钦赐的白发圣官,上任三天,查封了帝钧城数十家妓院,真是丧心病狂啊……”
“可怜啊”
“连个消遣的地方都没有喽”
“他怕是跟妓院有仇!”
……
街头上,众说纷纭,甚至争吵不休,不过这些都会被打磨干净。
白发圣官掌管执法殿,殿内的执法者皆脸戴黑铁面具,穷奇之象,嗜血狰狞。
然
行高与人,众必非之。
异于常人,众必绯之。
不过三日,便有臣子上书,请辞白发圣官。
不过皇帝一一驳回。
皇帝任君行也是十分疑惑,聂绝为何三日之内,单单查封了妓院,为何没有别的动作。
也就是在第六日的夜晚,聂绝,开始悄悄的行动了。
子时,夜黑风高,偌大的皇宫内宫,一处偏静的假山后,一名太监借着皎洁的月光,在细细数着包裹里的金银珠宝。
而聂绝已然注意他两日,每逢夜中子时,他总会将一个包袱扔出皇宫内宫围墙,而围墙外的看守侍卫,则是拿上包裹出宫,这一切看起来都非同寻常,而且,非常有组织性,而聂绝怀疑,这定是一个牵扯众多的大案。
聂绝没有打草惊蛇,而是看他着他将包袱扔出围墙之后,便让两位执法者亲自抓捕。
又拍了两个人去跟踪那个包袱的去向。
第二日。
“圣官!”
“查到了!”
一位执法者半跪在地面上,低下头颅。
聂绝坐在漆黑的执法殿宝座上,眼中尽是凌厉。
“包袱中全部是珠宝,还有些许宫中首饰,被守城侍卫典当成银两,存于城中驿站。”
听完,聂绝挑了挑眉毛。
“审!”
“是!”
惨叫声不绝于耳,聂绝的心境不知不觉的变化,他知道,身为圣官,不能胆小怕事,不能懦弱无能,要的就是强硬的手段!来震慑群雄。
聂绝一袭白衣胜雪,缓缓走到那名小太监的眼前。
他浑身上下,伤痕累累,嘴角流出鲜血。
“我真的不能说!”
“我不能说!”
那小太监看着聂绝,眼神中,都是惊恐。
“说出来,我保你平安无事。”
聂绝冷眼相看。
“他会杀了我家人的,我不能说!”
聂绝嘴角勾起,伸出手。
执法者递上来一本掀开的官录。
“李三文,籍贯牧州平阳县由木村,次子,双亲健在。”
“还有一个兄长。”
聂绝笑了笑,看着他。
后者感觉一阵凉意。
“若你不说,你这罪行,可株连九族!满门抄斩!”
“倘若你是被人逼迫,或是他人帮凶,顶多是赶出宫去。”
“若是你不说,不用你背后那个人,我便能杀了你的家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