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事?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河工部高大人,魏大人,前几日夜里先后暴毙,至于其他大人,不是伤的伤,就是残的残,损失些家产什么的都是轻的!”
“竟有这样的事?!”百姓惊讶不已,“这位摄政王这样无法无天,女皇陛下就不管吗?”
“呵,你也听到这位的官职摄政王!连女皇陛下的政务都干涉了,你觉得根基未稳的女皇陛下能管得了她吗?”
“别再说这些了,小心惹来杀身之祸!”
百姓不敢明目张胆地议论纷纷,私下里却暗自嘀嘀咕咕。
赫连瑾对这些一概不在乎,她只求自己能平安地活着,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,长久的旁的,真的什么都不在乎的。
路上,没有出现赫连瑾猜测的刺杀行动,很是风平浪静地抵达了相国寺。
相国寺内,赫连瑾仍旧是侍卫不离周身十步之内,看得前来迎接的住持不住的摇头,上前道:“摄政王,佛门乃清净之地,这些肃杀兵器,可否收一收?”
“这个要求不过分,本王自是允了!”赫连瑾言罢,周围侍卫便都收拢起了各自的兵器,不过肃目之相却是改不过来,严密防守着周围可能潜在的危险。
住持叹口气,道:“女皇陛下先已下旨,摄政王来相国寺的意图老衲已了解了,后面禅房为摄政王备好了,还请王爷随老衲来!”
住持引着赫连瑾入内,回头又去瞧时刻紧跟在赫连瑾身边的大片侍卫,叹息出声道:“摄政王尊贵,该是出入随从,保护妥当,但此地佛门,一向清净,可否请摄政王稍减侍卫人数?”
“这个要求也不过分,本王允了!”
赫连瑾又是这般爽快答应,那住持很是安慰,念了一句“阿弥陀佛”!
却不料,那赫连瑾指着最末尾的一个小侍卫道:“你便留在寺外吧,住持说了稍减人数,只稍减你一个就得了!”
住持还没来得及张嘴,赫连瑾便又悠悠地说了一句,“出家人不打诳语嘛!”
住持:
禅房入住前,赫连瑾先着元初奉探查,将里面的用具一一分析清楚,确定无毒无相克之物,赫连瑾才进到禅房内。
只是鼻尖嗅到那若有似无的檀香味道,赫连瑾还瘦人不知皱起了眉头,“把香炉端出去吧,本王素不爱香,没必要摆着!”
“是!”叶泥应道,并再贴心地将禅房内其余赫连瑾看着多余的东西统统收拾了出去。
赫连瑾方才放松了一点点紧张的神经,手撑着脑袋,闭目养神,缓缓陷入了睡眠。
待醒过来之后,叶泥便端着斋饭过来了,赫连瑾正觉得饿了,当即也露出了几分笑容,不过仍旧不曾放松,问道:“这些斋菜可是元初奉检查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