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何苗听了镇长的话后,一脸兴高采烈的走下擂台,来到了柳仁昌馆长身后的弟子中,柳仁昌转头笑着对他说了句:“打得不错,何苗。”
“谢馆长夸奖。”何苗脸带笑意的谢过馆长的话后,便被身边的师兄弟们围住有的拍肩膀,有的给他揉身子说:“干得好,何师兄,你给我们武馆长脸了……”
一群师兄弟围在他身边的各种夸奖话,顿时让何苗有些飘飘然,一脸笑意的和师兄弟们说着谦虚的应承话。
“李大叔,看,你输了吧!记得明天的早饭你请我吃哦!”张玉龙一脸笑意的拍了拍李大福肩膀,对他调笑着说道。
“哎!怎么就输了呢?不应该啊!刚才还见两人打得好好的呢?哎!张公子,看来果然还是你们江湖人看人更厉害些啊!”李大福远远的看了刘大能一眼后,有些失望的对张玉龙说道。
“哈哈,李大叔,这你当然看不出来了,毕竟你没有学过武功,等你学个七八年,也能看出来的。”张玉龙见他对刘大能一脸失望的样子,也就实话实说的告诉了他缘由。
“哎!看不出就看不出,学武?还是算了吧!听说学武老花钱了,还特别苦,当年我爹就是心疼我,才没把我送到武馆去。”李大福想了想,看着张玉龙说完这番话后,这才露出了脸上的微笑。
“嗯,说道也是,习武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满花钱的,吃苦嘛倒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苦,也许是世人都觉得习武太花钱了,所以觉得苦吧。”
张玉龙说完这番话,却也没觉得什么不对,可能是因为他出身在豪门世家的缘故吧。
他从小吃的是各种珍贵食材,泡的也都是名贵药酒,用的也是上等的兵器,所以在他心里也没觉得习武有多苦,有多痛,只是当时疼了一会儿而已。
只是对世间的大部分普通人来说,习武都是非常苦的,吃的是简单的食物,用的是普通的药膏,兵器也是最普通的兵器铺出来的,也不是很在意趁不趁手,所以一般人习武吃的苦远远要比有钱人多得多,而这一点张玉龙却是没有太多体会的。
“哦!是这样吗?怎么和我从小听到的感觉不太一样呢?”李大福听了他的话后伸手挠了挠头,疑惑的说道。
张玉龙见李大福一脸不太信的样子,想了想后,带了些许成熟的口气低声说道:
“可能这只是我的感觉吧!也许也和我的出身有点关系。”
说完后,还不等李大福反应过来,便又恢复道调笑的口气说道:
“李大叔,别忘了明天请我吃早饭哦!”
正当李大福刚要思考张玉龙的话,突然听到张玉龙又开口说起早饭的事,李大福顿时笑了笑道:
“愿赌服输,张公子,记得明早清晨早些来老李粥铺,到了辰时我可就要来看比武大会了。”
“晓得了,明早卯时,我就来。”
说完张玉龙就笑了笑,看向了擂台边坐在太师椅上的一行人,只见袁总镖头此时正和身边的郭彩凤在说着什么。
张玉龙突然瞧见那群坐在太师椅上的人中,居然有位身穿紫衣的年轻女子,虽说看上去容貌一般,但是双目却异常明亮,双唇也是鲜红至极,细细品来倒是有些别有韵味。
张玉龙双眼从她面上再往下一瞧,只见她坐姿奇特,仔细一看,原来此女腰间居然一左一右,两边都各佩一钢刀。
不用看到鞘内之刀,他也能从这紫衣女子的刀鞘和刀柄中猜出鞘内之刀,必定不是普通之物,想来应是上等宝刀无疑。
他见这女子双手紧握腰间的双刀,安然自若的坐在一群大男人中间,面色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,仿佛她也是个男人一般,不由得心中暗暗称奇:
“这女子不知是何方人士,居然在人前抛头露面也毫不避讳,而且还是练刀的习武出身,看来这女人手上怕是有点功夫。”
张玉龙想了想后,又朝着袁总镖头打量过去,只见此人坐在白石镇的镇长身边,便知这人必是龙虎镖局的总镖头无疑,只是瞧了一眼,觉得此人看上去倒是有些光明磊落,且威信十足的样子。
张玉龙上下打量了一番袁大刀后,接着又朝两旁的武馆馆长和一众武师看去,而在柳仁昌身边的叶海坤,也只是被他匆匆一眼扫过。
只是觉得叶海坤长得倒是相貌堂堂,挺英俊的,但是要说和自己比起来,还是要差了不少的,而叶海坤脚下的大剑倒是让他多看了两眼,但也只是多瞧了两眼后,便不再去细想了。
他更多的眼光还是放在了,那位腰佩双刀的紫衣女子身上,仔细又看了几眼后,突然听到白石镇的镇长,对擂台下的其中两人大声说道:“永昌武馆,何大君,永合武馆,柳大开,请上擂台。”
说罢,只见两位武馆弟子应了一声后,便先后慢慢走上了擂台,相互抱拳说了两句狠话后,便分开至两边架好了拳脚姿势,就等锣鼓声一响,便要展开争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