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将李想的手撰的很紧。
李想安慰道:“放心吧!没事的。”其实,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。
高卢杰缓缓走了过来,用极度高傲且鄙视的眼神看着李想,说:“跑啊!怎么不跑啦?”
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我现在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个道理,做任何事情,都需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‘代价’?你当是做生意啊!”
“死到临头,还敢跟我油嘴滑舌,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,‘在太岁头上动土’,后果会有多么的严重。”高卢杰对打手们说:“大家千万别手软,好好的招呼我们这位贵客。”
打手们渐渐对两人形成包围之势。
打手们渐渐包围了两人,形势对两人极为不利。
只见一名打手,右脚撩起就向李想狠狠踹去,突然,就听见此打手“啊!”的惨叫一声,左腿的膝盖就重重的跪在地上。
这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一惊。
打手双手抱着左腿的膝盖,如杀猪般哭喊着:“我的腿!”
高卢杰走了过来,说:“你的腿怎么了?”
打手将双手从左腿的膝盖处拿起,可见鲜血淋漓。
众人都为之恐惧。
高卢杰看了看打手的伤口,伤口位于左腿膝盖后侧,伤口里可以看见有一枚铜币深深楔在肉里,被割断的血管还往外冒着血。
斗大的汗珠从高卢杰的额头上滴了下来。
高卢杰命人将打手抬走。
打手的血一路滴着。
看到的人都感到心惊肉跳。
高卢杰环顾四周,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,于是大声吼道:“你们都愣着干吗?还不把那个家伙给我往死里整。”
两名打手听命上前,还没等靠近李想,就又听见两声惨叫声,只见一人手捂着左耳,另一人手捂着右耳。
“你们俩又怎么了?”高卢杰说着便走了过来。
两名打手将手从耳朵上拿了下来,满手是血,只见两人的耳廓上各被一枚铜币射穿,铜币还夹在前后耳之间。
这让李想回想起那位神秘女奴,心想:难道她还没有离开罗马城?
打手们惊恐万分,不禁大声道:“鬼啊!”
高卢杰说:“胡说什么?那来的鬼?”
老鸨说:“总管大人哪!你就没发觉,那小子没有伤到半根毫毛,而我们都已经伤了三个弟兄,之前那个伤到了膝盖骨,就算治好了,都是一辈子残废,以后连生存都成了问题,何况他家还是上有老,下有小的。”
高卢杰生气的说:“住口,什么时候轮的到你来教训我?出来当打手,就是来卖命的,该出手时就得出手,不然,我不如请木匠雕刻些木头桩子来摆摆样子得了。”
老鸨说:“可...”
高卢杰接口说:“...渴什么?口渴了就去喝水,今天你的话太多了。”
李想高声说:“你这条过了保质期的‘死人牙膏’,还有没有一点人性?别人为你卖命,现在受了伤,你连半点同情之心都没有,简直是太冷血了,让人听了都觉得心寒。”
“你拐带我们盛德娜的小姐,这帐我还没跟你算,你到在旁边说风凉话。”
“跟我算帐?你要有这个本事才行啊!你的手下估计是没人敢上了,要么你自己过来试试,我就站着不动让你K。怎么样!你来啊!”李想说着便向着高卢杰招了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