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东在外面的街道上徘徊着,他看着街边的路灯,那昏黄的灯光就像他此刻迷茫的心情。他觉得自己就像梵高笔下的《向日葵》,虽然有着对生活的渴望和追求,可却总是在现实的风雨中摇摆不定。他和雨桐的感情,是不是也会像那些向日葵一样,在风雨过后,依然能向着太阳,重新绽放光彩呢?
在安庆这座韵味十足的小城,胡东和雨桐这对夫妻曾经也有着旁人艳羡的小日子嘞。安庆嘞,那可是黄梅戏的发源地之一呀,大街小巷时不时就能听到那婉转的黄梅调嘞,透着一股子浓浓的韵味儿。雨桐是个地地道道的安庆姑娘,打小在菱湖边上长大,那菱湖的水呀,就跟她的性子一样,看着柔柔弱弱的,可心里头主意正得很嘞,又是个心思细腻又顾家的主儿,满心盼着一家人能热热闹闹、和和美美嘞。
那阵子嘞,雨桐心里头就盘算着带一家人去郊外的大龙山那儿好好玩一趟。在安庆呀,逢着天气好的周末或者节假日,哪家不是拖家带口地去郊外踏青嘞,像大龙山这般山清水秀的地方,既能采些个新鲜的野菜呀,又能放放风筝啥的,那叫一个惬意嘞。雨桐也不例外,提前好几天就忙得脚不沾地咯。
她准备的吃食可都是安庆人爱吃的嘞。像胡玉美蚕豆酱做的凉拌菜,那味道鲜得很嘞,还有江毛水饺,这可是安庆的招牌小吃嘞,皮薄馅大,一口咬下去,汁水直冒嘞。她把这些吃食一样样准备好,又把野餐垫洗得干干净净的,就盼着周末能在大龙山的草地上一铺,晒着太阳,看着伢子在那块儿撒欢儿跑嘞。
这天晚上嘞,雨桐瞅着胡东下班回了家,满脸欢喜地迎上去,用那地道的安庆话说:“胡东,我跟你讲哦,我这几天可忙活坏咯,啥都准备好着嘞,周末咱一家人去大龙山玩呀,我连孩子喜欢的零食都买了一大堆,啥薯片、果脯嘞,还包了江毛水饺,做了胡玉美蚕豆酱拌的凉菜嘞,野餐垫也洗得干干净净的,到时候在草地上一铺,晒着太阳,看着伢子在那块儿撒欢儿跑,多惬意哟,你讲可美?”雨桐这性子就是直爽嘞,心里头想啥就说啥,这会儿满心都是对周末郊游的期待嘞,那眼睛里都透着一股子兴奋劲儿嘞。
胡东嘞,他是个事业心重的男人,成天就想着咋把生意搞好,多赚些钱让家里过上好日子嘞。一听雨桐这话,脸上那疲惫的神色更浓了些,他闷着头坐在沙发上,半晌才抬起头,带着些无奈回道:“老婆嘞,恐怕去不成咯,周末有个重要的客户要来,我得全程陪着嘞,这生意上的事儿可不能耽搁呀。”胡东说话也是直来直去嘞,心里头觉得生意上的事儿重要,就这么直接给雨桐说了,也没多考虑雨桐的感受嘞,这会儿心里头其实也有点愧疚嘞,只是生意上的压力实在让他没法松口气。
雨桐一听这话,原本亮闪闪的眼睛瞬间就黯淡了下去,那眼里的兴奋劲儿就像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似的,她瞪大了眼睛,声音也拔高了几分,急赤白脸地说:“你搞么子哟!我忙前忙后准备了这老些个东西,孩子天天盼着嘞,你倒好,一句客户重要就把我们给撇下咯,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嘞!你就晓得忙你那生意,啥时候把我们娘儿俩放在心上过哟!你这真是‘剃头挑子——一头热’,我这满心欢喜准备着,全白搭咯!安庆人讲究个家庭和睦嘞,你倒好,把这都给搅和了。”说着说着,眼眶子就红了起来,可她硬是咬着牙,把那要掉下来的眼泪憋了回去,心里头委屈得很嘞,就觉得自己满心的期待都落了空,一股脑儿地把话都倾倒出来咯。
胡东看着雨桐那失望又气愤的样子,心里头也不好受哇,他站起身来,走到雨桐跟前,想要去拉她的手,可雨桐一把甩开了。胡东只得无奈地叹口气,说:“老婆,我也没得办法呀,这客户真的很关键嘞,要是这次谈不下来,公司的业绩可就受影响咯,到时候家里的经济来源说不定都要出问题嘞。我这也是为了这个家能过得更好呀,你就理解我一下嘞。你可别‘狗坐轿子——不识抬举’呀,我这也是为了咱这个家以后能过得舒坦些嘛。安庆这地方,大家都晓得要努力挣钱养家嘞,我也是为了这个呀。”胡东虽说心里头也愧疚,但还是觉得生意上的事儿得优先考虑嘞,他就盼着雨桐能懂他这份苦心嘞,这会儿看着雨桐伤心,心里头那股子难受劲儿就跟猫抓似的。
雨桐听了这话,心里头那火“噌”地就冒起来咯,她指着胡东的鼻子骂道:“理解你?我咋理解你哟!每次都是这样,工作工作,客户客户,家里的事儿你从来都不管,伢子都好久没跟你好好玩过咯,我也累得要死要活的,就盼着周末能一家人开开心心的,你倒好,一下子就把我的念想给打破咯。你讲,你到底还想不想过这个家的日子咯!你这就是‘铁打的公鸡——一毛不拔’,就晓得忙你那生意,一点时间都不肯给家里人嘞。安庆人讲究个家庭团圆嘞,你倒好,把这都给忘了。”雨桐这时候可真是气到了极点嘞,觉得胡东根本就不把家里放在眼里,光顾着忙他那生意嘞,心里头那股子委屈和气愤搅和在一起,就像烧开了的热水,一个劲儿地往外冒泡泡嘞。
胡东被雨桐这一顿数落,心里头也憋了股子火,他皱着眉头,提高了声音说:“我咋不想过嘞!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还不是为了你们娘儿俩能过上好日子嘛,你倒好,就晓得在家里发脾气,一点都不体谅我在外面的难处。你可别‘王母娘娘请客——聚精会神’地光想着挑我毛病咯,我也不容易呀。安庆这地方,大家都在为生活奔波嘞,我也是想让咱家里过得好点呀。”胡东也是个要强的性子,被雨桐这么一说,心里头那股子委屈和火气也都冒出来咯,觉得自己在外面那么辛苦,雨桐还不理解他嘞,心里头那股子憋闷劲儿就别提了,又委屈又生气嘞。
这时候,客厅里的气氛紧张得很嘞,原本暖乎乎的灯光都仿佛变得刺眼起来。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照片,看着都好像在叹气嘞。孩子在屋里听到动静,吓得躲在门后头,偷偷地往外瞅,大气都不敢出。客厅里的布置本来是温馨嘞,这会儿却因为两人的争吵显得乱糟糟的,沙发上的靠垫也被胡东坐下又起身弄歪了,茶几上的茶杯也跟着晃了几下,好像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到咯。
雨桐听了胡东的话,气得浑身发抖,她转身就往卧室走,边走边说:“好哇,你有理,你就跟你那客户过去吧,这个家我也不管咯,看你能把日子过成啥样儿!你这就是‘猪八戒照镜子——里外不是人’,哼,我也懒得跟你啰嗦咯!安庆人可看重家庭嘞,你这么搞,这日子还咋过哟!”说完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卧室门,那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响亮。雨桐这一气之下,就啥也不顾咯,心里头就想着要给胡东个厉害瞧瞧嘞,这会儿她心里头满是失望和气愤,觉得这个家好像都没了盼头似的。
胡东站在客厅里,望着那紧闭的卧室门,心里头乱糟糟的,又悔又气。悔的是自己又让雨桐伤心了,气的是雨桐咋就不能理解自己一下嘞。这时候的他,就像只斗败了的公鸡,耷拉着脑袋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半天都没缓过神来。胡东这时候心里头也挺矛盾嘞,一方面觉得生意确实重要,另一方面又晓得自己伤了雨桐的心,可就是不知道咋去调和这矛盾嘞,心里头那股子纠结劲儿就跟乱麻似的,怎么也理不清嘞。
过了些日子嘞,有一天,孩子在学校闯了祸,老师打电话让家长去学校一趟。
在安庆嘞,孩子的教育那可是家里的大事嘞,哪家的伢子要是在学校出了啥事儿,家长都是心急火燎的嘞。就好比过年的时候,安庆人都盼着孩子能考个好成绩,拿个奖状啥的,回来贴在墙上,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儿嘞。现在孩子在学校闯了祸,雨桐能不急嘛。
当时雨桐正在家里忙活着嘞,又是拖地又是擦桌子的,两只手都沾着水,电话铃一响,她心里头就“咯噔”一下,赶紧在围裙上擦了擦手,就去接电话。一听老师说孩子在学校出事儿了,雨桐那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,赶忙给胡东打电话,电话接通了,雨桐就急吼吼地说:“胡东嘞,伢子在学校闯祸咯,老师让家长赶紧去学校嘞,我这正忙着家务脱不开身,你赶紧去学校看看咋回事儿呀!”雨桐这时候心里头只想着孩子的事儿,又忙得不可开交,所以说话那叫一个急切嘞,声音都有点发颤了,心里头那股子着急劲儿就跟火烧眉毛似的。
胡东那会儿正在开会嘞,手机调成了静音,放在一边,压根儿就没听到电话响嘞。等他开完会看到未接来电,心里头也“咯噔”一下,赶紧回拨过去的时候,雨桐已经火急火燎地自己赶到学校处理完事情了。
雨桐回到家,一进门就瞅见胡东坐在沙发上,心里头那火“噌”地就又冒起来咯。她把手里的包往地上一扔,几步就赶到胡东跟前,指着他的鼻子就嚷道:“你手机是摆设啊,孩子在学校出事儿了,让你去处理,你倒好,电话都不接,要你这个当爹的有啥用嘞。你这真是‘聋子的耳朵——摆设’,孩子出事儿了都不晓得关心一下,哼!安庆人讲究个对孩子要上心嘞,你倒好,啥都不管。”雨桐这暴脾气,一看到胡东就又忍不住发作咯,觉得胡东太不负责咯,孩子出事儿都不晓得关心一下嘞,心里头那股子气愤劲儿就像火山爆发一样,一下子就涌了出来。
胡东一听,心里头也委屈得很嘞,他站起身来,解释说:“我在开会呀,又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,我也着急孩子的事儿嘞,可工作上的事儿也不能不管呀。你可别‘一竿子打翻一船人’,觉得我就不关心孩子咯,我这也是没办法呀。安庆人也晓得工作重要嘞,可孩子的事儿也不能忽视呀。”胡东觉得自己也挺冤嘞,开会的时候确实没法接电话呀,又不是故意不理会孩子的事儿嘞,心里头那股子委屈劲儿就跟吃了黄连似的,苦得很嘞。
雨桐听了这话,更气了,她眼睛瞪得老大,脸涨得通红,大声说:“你着急?你着急咋不接电话嘞!我一个人又要忙家务,又要管孩子,他倒好,整天就知道忙他的工作,孩子的事儿他从来都不上心,这日子过得还有啥意思嘞。你这就是‘隔着门缝看人——把人看扁了’,以为我就好糊弄咯?安庆人过日子讲究个家庭和睦,你这么搞,家里能和睦吗?”雨桐这心里头的火是越烧越旺咯,觉得胡东就是个只知道忙工作,不顾家的人嘞,心里头那股子失望和气愤又加深了一层,就像那雪上加霜一样,难受得很嘞。
胡东也有些火了,他皱着眉头说:“我咋不上心嘞!我在外面忙还不是为了赚钱养家嘛,你不能啥事儿都怪我呀。你可别‘鸡蛋里挑骨头——没事找事’,我这也是为了这个家呀。安庆人都知道要为家庭努力嘞,我也在努力呀。”胡东也是个直性子,被雨桐这么一说,心里头也不服气咯,觉得自己在外面辛苦工作也是为了这个家呀,咋就被雨桐说得一无是处嘞,心里头那股子憋闷劲儿又上来了,又委屈又生气嘞。
这时候,家里的气氛又紧张起来咯,客厅里的窗帘被风吹得呼呼作响,好像也在跟着他们吵架似的。地上的拖鞋也被雨桐扔包的时候踢得乱七八糟,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儿。客厅里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小摆件,这会儿也被震得有些歪斜了,仿佛都在为这场争吵而慌乱呢。
胡东看着雨桐那气愤的样子,心里头也憋了股子火,可又觉得雨桐说得也有几分道理,毕竟孩子的事儿是大事,自己没接到电话确实有责任,所以也只能忍着,不吭声,低着头坐在那儿,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似的。胡东这时候心里头虽然有火,但还是晓得自己理亏了一点嘞,所以就忍着不吭声咯,心里头那股子无奈劲儿就别提了,就像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嘞。
雨桐见胡东不吭声,心里头那火还是没消下去,她又说:“你就知道闷着头,啥也不说,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咯?你要是真关心这个家,关心伢子,以后就要多抽点时间陪陪我们,别整天就知道忙你那破工作。你可别‘外甥打灯笼——照旧(舅)’,老是这样可不行嘞。安庆人过日子讲究个相互关心,你得改改咯。”雨桐这时候还是希望胡东能有所改变嘞,不想就这么一直吵下去咯,心里头那股子期待和无奈交织在一起,就像一团乱麻,理不清也剪不断嘞。
胡东抬起头,看着雨桐,低声说:“我知道了,以后我会注意的。”胡东这时候也只能先应着雨桐咯,心里头其实也在琢磨着怎么才能更好地平衡工作和家庭嘞,心里头那股子纠结劲儿又上来了,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雨桐满意,又能把工作处理好嘞。
雨桐哼了一声,转身就往厨房走去,边走边嘟囔着:“哼,每次都这么说,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。你这就是‘光打雷不下雨——虚张声势’,我可不信你咯。安庆人说话实在嘞,我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你说的。”雨桐对胡东的承诺还是有点怀疑嘞,毕竟以前也听他说过类似的话,可最后还是老样子嘞。
胡东望着雨桐的背影,心里头满是无奈,他知道自己和雨桐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咯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这些裂痕。胡东这时候就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大坑里,咋爬都爬不出来嘞,工作和家庭的矛盾让他头疼不已嘞,心里头那股子迷茫劲儿就跟在大雾里走路似的,找不到方向嘞。
打那以后嘞,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更僵咯。平常吃饭的时候,以前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,有说有笑的,胡东还会给雨桐夹菜,雨桐也会关心胡东在外面累不累嘞。在安庆,吃饭也是家庭团聚的重要时刻嘞,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边吃边唠嗑,那氛围才叫一个融洽嘞。就像端午节的时候,一家人会包粽子、吃粽子,边吃边聊端午的习俗呀,比如挂菖蒲、艾叶啥的,可热闹了。可现在嘞,吃饭的时候都闷着头,各吃各的,偶尔说句话也是夹枪带棒的。
有一回吃饭的时候,雨桐给孩子夹了块肉,孩子说吃饱了,雨桐就随口说了句:“你爹整天忙得都不晓得关心你,你也别太指望他咯。”雨桐这说话就是直来直去嘞,心里头咋想就咋说,也没多考虑胡东的感受嘞。
胡东听了这话,心里头那火“噌”地就又冒起来咯,他把筷子一放,大声说:“我忙还不是为了这个家,你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。你可别‘拿着鸡毛当令箭——小题大做’,我这也是为了咱这个家好呀。安庆人讲究个说话要注意场合嘞,你在孩子面前这么说不合适嘞。”胡东也是个急性子,一听雨桐这话就忍不住发火咯,觉得雨桐在孩子面前说这话太不合适嘞,心里头那股子气愤劲儿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一下子就蹿了出来。
雨桐也不甘示弱,回敬道:“你为了家?你看你都干了什么,家都快散了,还说为了家嘞。你这就是‘和尚打伞——无法无天’,光顾着忙你那工作,把家都给搞散了还嘴硬嘞。安庆人看重家庭的完整嘞,你这么搞,家都要散了还说为了家。”雨桐这脾气一上来,就跟胡东杠上了,觉得胡东就是
雨桐呢,她身边的姐妹们,大多都是丈夫陪着,一家人其乐融融的。她也希望胡东能像那些丈夫一样,多陪陪自己和孩子,可胡东总是忙工作,这让她觉得自己的家庭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。
这种历史与现实的碰撞,让他们的矛盾不仅仅是个人的问题,更是时代变迁中家庭观念转变的一个缩影。